裴珠衣说两句话就要咳一声,虽然比从前好的多,可是那么多年身子的亏损也不是一两天喝药能够喝的好的。
整个侯府就那么大。想瞒是瞒不住的。
荣玖锦只能点头说是。
“那柳小娘早就在后院里面为虎作伥多年,侯爷那么多年来一直不喜欢清郎,想来也是因为我的缘故,竟然发现了不如就此算了。”
裴珠衣声音轻飘飘的。
“婆母今日不该说的话,我也当做从未听过,婆母这番话也千万别说给夫君听。”
难得,荣玖锦没有顺着裴珠衣的话往下说,荣玖锦表现的一直顺从听话也是对这个婆母极其体贴的。
裴珠衣难免有些没反应过来。
“夫君是婆母身上掉下来的肉,婆母受人谋害,夫君心里担忧更巴不得把幕后被人抓出来千刀万剐才能泄心中之恨。”
“婆母这番话就是叫夫君忍着别吭声了,婆母在后院之中忍了那么久难道还不够吗?如今夫君也要同婆母一起忍受着那母子四人?”
荣玖锦每说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裴珠衣的心里。
从前她也是教陆清郎如此忍着的。
“从前……”
裴珠衣话还没说完,荣玖锦又匆匆打断了。
“从前是从前,从前婆母没有母家可以依靠,夫君也没有人可以依靠,只是如今夫君已经入了翰林院,又是天子门生连中三元御街打马……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倘若还要忍着,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荣玖锦眼尾有些发红,她是心疼裴珠衣的,心疼裴珠衣已经这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也心疼小时候的陆清郎那个时候的他又该有多无助?
归根到底都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惹出来的祸事。
过了好半响。
裴珠衣这才捏住了荣玖锦的手:“是我考虑不周,你们夫妻二人为了我的事情已经操劳许久了,我这个老婆子,又怎么能不识相呢?”
裴珠衣说到此处她率先笑了,荣玖锦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里,她也笑了。
“如今夫君很有出息婆母往后的福气是别的人都羡慕不来的。”
裴珠衣只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