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叛变投敌?那我宁愿叛变投敌。”
“在国家和民族面前,不管是一军威严还是一人生死,都不足为计,冯大帅说过,战端一开,地无分东西南北人无分男女老少,皆有抗战守土之责。我已经犯了一次错,不想再犯第二次了!”
然而,章廷枢并没有正面回应他,反而自顾自地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01年北镇桑子林,两张并义,从小玩到大,12年入讲武堂。”
“呵呵!多年兄弟情谊,上下恩德,终归为了这东北烟消云散。”
看着他那感触颇深的样子,徐志刚径直走上前,劝慰道:“旅座,你时常训导部下,军人以保家卫国为第一天职,但是坐看父老乡亲,同胞百姓独自抵御外敌,这岂是我辈军人所作所为。”
“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扶桑占据东北才甘心吗?冯大帅一个在野的公子哥都能在危急关头,带着家丁站出来,为什么我们堂堂奉军人却只能看着,这合乎情理吗?”
这番话听得章廷枢感慨颇深,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