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置信,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青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着实不简单。
于是,他们带着浓郁的好奇心登上了安国军司令部的大门。
刚一落座,蒋佰里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冯将军!我看你的作战沙盘上,清楚的展现了整个东北乃至蒙国,高丽,毛熊远东地区的现有势力分布,难道说你这一次并非只是为了夺回中东铁路?”
“咳咳!”看着偶像用这种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冯庸着实有些不适应,轻咳了两声这才进入状态。
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没错!在之前收复旅城,连城的时候,毛熊派出两个团封锁了铁路,将我东北职员全部赶出了铁路机构,这是赤裸裸的打压安国军,这谁能忍!”
“所以,当日我安国军出动全部军队,组成了两个军团,东进军团杀入毛熊滨海边疆区,夺回外东北,西出军团挺进蒙国,直扑远东集团军总部——伊尔库!”
“既然毛熊已经不要脸了,那么给他一巴掌醒醒,也是咱们做为礼仪之邦的责任。”
但是,冯庸并不知道他那张狡诈的笑脸,在蒋佰里和张校淮眼中却显得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