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原来是后车厢的方宝贵,他听到一声闷响后,以为遇到了劫道的,端着枪紧张地等待了很久,也没看见有人出现。
于是他就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走到车前,就看到了不在状态的两个人。
经方宝贵这么一提醒,刘雨柱彻底清醒过来,二话不说赶忙蹲下身,为那个中年男人把起了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刘雨柱原本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他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轻松地对方宝贵和程大力说道:“这人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些皮外伤。”
程大力看着依然昏迷的中年男人,疑惑地问道:“那他怎么还不醒呀?”
刘雨柱语气轻松地说道:“他晕可不是咱们车撞的,应该是饿晕了。”
程大力听闻,不禁咋舌:“啥玩意儿?饿的?这得多久没吃饭了?”
说着,他赶紧跑回了货车,从他的行李里拿出了今天没吃完剩下的半个窝窝头,临走时还不忘把水壶也拿上了。
回到中年男人身边,程大力把窝窝头掰得特别小,塞到了中年男子的嘴里,然后又粗鲁地喂了一口水。
刘雨柱则站起身来,再次环顾四周,夜色深沉如墨,只有货车的车灯在黑暗中射出两道微弱的光柱。
“这荒郊野岭的,他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儿呢?”刘雨柱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