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贷款。
然后他还在晚上兼职，才能够每个月堪堪把贷款混着走。
曾经，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伴随着他。
他此生都再也站不起来。
可是！他张阳，现在有系统了！
冲啊！跑车去！
张阳内心振奋，然后看了看窗外的太阳。
瘫在沙发上。
算了，下回再振奋吧。
午安，玛卡巴卡。
睡到下午四点的时候。
张阳被电话声吵醒。
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键。
“喂？谁啊？”张阳眼睛都还睁不开，微眯着眼看了看手机界面。
然后眼睛猛然睁大。
“诶，李姐，怎么啦，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张阳小心且卑微。
别看李若菡清冷孤高，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其实可小气了。
以前因为张阳没有加她微信的事，给他穿了好几回小鞋。
没办法，她管人事。
张阳咂咂嘴。
“嗯，你在做什么？”李若菡清冷的声音传来，微微压抑的语调压制着她的喜悦。
“睡午觉呢。”张阳闭上眼睛，斜靠在沙发靠背上，打算接着酝酿一下缓缓。
“嗯？睡午觉？”李若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以为你离职了在家伤心到不行，想约你吃晚饭来着，结果你在家睡午觉？”
张阳眨巴眨巴眼睛。
“是啊，我真的可难受了，我今天还哭了，就是因为哭累了，我才睡着的。”
“啊？这”李若菡的语气有些惊疑不定，然后轻咳了两声：“那晚上一起吃饭，吃不吃？”
这时，宋清悦的微信消息也发过来。
清欢无别事：晚上一起吃饭，不许拒绝我！
张阳呆了呆。
电话那头，李若菡有些恼怒，她可是很少约人吃饭的！结果这人突然没声儿了？
“吃不吃！到底吃不吃！”
“诶，吃吃吃，那晚上我定地方，到时候找你。”
然后又飞速给宋清悦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