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在原地等你们?”宇兵故作生气地声讨着。
李宪平这才回头看向宇兵“哦哦,忘了忘了,您是幼琳的好友宇兵吧,辛苦你了,快一起到画室歇歇,嗯嗯,过去喝点茶”“不好意思了,把你给忘了”宪平面露愧色,赶紧过来礼让着宇兵。
三个人一起向画室走去,一转眼宪平的手凉棚又撑起一片大大的阴凉罩住了幼琳的整个头顶。
宪平个子明显高出余幼琳一大截,始终弓着身完完整整的把幼琳保护了起来。
画室就在这条斜坡道的最下端,那一排土坯瓦顶的房子,是崭新的,房檐是刷了水蓝色油漆的木板,犹如一条蓝色彩带镶嵌在房子的顶部,这一排房子不远不近像一幅画一样,坐落在田野里,周遭种植着向日葵,簇拥着一字排开的六间瓦房。因为是初秋,向日葵的黄色花瓣还很鲜艳,下午四点多,向日葵恭恭敬敬地垂着头,他们的姿态也好似在替代宪平表达着一种羞赧和谦恭。
六间房六个木板门,每个门都半开着,安静中也在宣告着这里是有人精心打理的,院落是开放式的,这房子和这一片田地是与天地共存的,就像长在这里很久的样子,一切显得绝世而独立,但是同样蓝色系的门和窗与向日葵又是如此鲜活的存在,那条斜坡路就是一道分界线,仿佛隔世隔代一般,把这一外特殊的在在与城市巧妙地分割开来。
很快,他们仨走到画室前,宪平引领着从最东侧的门进入。还没到门口宇兵大声说“您先请”,左手背后右手打着请进的手势,幼琳偷偷瞪了她一眼,她知道她在有意打趣宪平呢,刚刚宪平不是跟她用了您字吗,宇兵这是还账呢。
宪平愣了一下,尴尬地笑着说“不不,还是您先请”
宇兵一个健步跨进画室门,嘴里还得理不饶人地继续调侃着“那您承让了哈,哈哈”
进到画室内部,幼琳才惊喜地发现,这六间房子的所有窗玻璃都是内画花鸟的,在房子外面根本看不出来,统一镀的一层暗暗的银色膜,而另一面却出乎意料画有精美的画卷。
这些玻璃油漆画都是出自宪平之手,梅兰竹菊寓意着四季平安,这种仿古式的创意瞬间惊艳到幼琳,就连宇兵也瞪大眼睛左瞧瞧右看看张大嘴巴直呼“这也太漂亮了吧”“都是你自己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