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咱们薛县令升官了。”
“可惜了,薛县令升官就要离开淮乡了,咱们以后怕是见不到薛县令了。”
“什么薛县令,现在应该叫薛知州,薛知州为百姓做了这么多,升官是应该的,咱们淮乡是淮安州的一部分,以后咱们有时间还能去看望薛知州。”
“你说的对。”
这些都是淮乡百姓说出来的话,都在恭喜薛县令升官。
淮乡百姓散去,三言两语落到沈家人耳中,心情不是很美妙。
沈母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县令和知州可就差远了。
“儿子,怎么办,你说薛知州会不会对我们怀恨在心,会对咱们家使绊子。
都怪那拓跋娜,要不是她娘也不会鬼迷心窍得罪了薛芳菲,不然咱们家可就是薛知州的姻亲了。”
沈母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拓跋娜,沈如云跟霜打的茄子的一样,既不敢反驳母亲,又不敢面对大哥。
薛家,薛昭看着供在香案上的圣旨,心中也很高兴。
“父亲,咱们家被陛下赞赏了,父亲这么多年的付出没有错。”
薛怀远敲了敲儿子的脑袋,“这些都是为官者应该做的,可惜为父过几日就要离开淮乡了,不知道新来的县令怎么样。”
薛昭不以为意,“父亲,你是知州,淮乡也在你的管理范围内,若是淮乡县令压榨百姓,父亲您上奏朝廷,惩治不作为的县令即可。”
薛怀远这才安心,“我命人收拾东西,咱们家大部分的值钱的东西和给阿狸攒的嫁妆,都已经折成了银子给阿狸,收拾起来也很快,不知道阿狸在京城如何了。”
京城,阿狸坐在马车上面,眼前高大雄伟的城门,女帝陛下将大夏都城定在了前大燕的都城,不用劳民伤财。
“薛芳菲,京城到了,可能与你想象的不一样哦。”
薛芳菲不解,她想象中的都城热闹繁华,难不成都城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拓跋娜也没有为她解答的意思,薛芳菲只好静静等待。
随着马车经过搜查才被放行入城,一进都城,这里安静的令人难以置信,街上人来人往,但是却感觉的莫名的冷清,这里的人彷佛在畏惧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