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肯定是又焦急又害怕,说不定当时就差点要急得昏厥过去了。
这种精神高度紧绷,进去之后,又看到了一些超乎寻常的,根本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很有可能急火攻心被直接吓死了。
要不然就无法解释为什么羊安然无恙,而他却死了,如果是什么毒气毒障,或者是大型猛兽的话,那羊就不可能安然无事,而他的尸体也不可能完好无损。”
阮一口气说完便看向了李建。
李国建听了阮的分析,想了想说:
“你这么说的话倒也有可能。”
说完之后,又看了看阮凌问道:
“诸位,你在思忖何事呢,莫非你意欲前往死亡之谷”?
“我确有此念,可也是去不得呀,听闻那处乃是”。
阮凌若思道。
“我绝不答应啊,倘若要去咱们须得一同前往,你独自前去我着实不安心呐”。
李国建关切地说。
“容后再议吧,此番已然甚是感激你了,倘若没有你恐怕此刻都难以抵达此地呢”。
阮凌言道。
“你这般言语是何意啊,咱们兄弟之间何必言此”。
李国建愠怒。
“不论如何,总归要谢谢你!好了,时辰已然不早了,你也颇为疲倦了,早些安睡吧,诸事日后再论吧”。
阮凌诚恳地讲。
“好的,你亦是,切莫再胡思乱想了”。
李国建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