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之人听闻,略显焦躁,或许是因平素指使他人已成习惯。
何曾历经,这般被人当面,这般直截了当地回绝,故而面色稍显难看。
正欲再度言语,其身旁的中年之人见状,赶忙趋前抢先言道:
“这位先生,您此刻就将这原石售予我们,于您而言绝非坏事一桩。
倘若稍后剖解出来的宝石,未及您心之所想那般出色,那您便赚得了。
可若您当下不售予我们,假设稍后剖解出来的宝石,着实不尽人意的话,那您可就损失惨重了。
因而,还望您审慎地思量一番,此刻就将原石售予我们,您意下如何”?
中年发福之人一听,心中不禁思忖,虽说此人所言亦存有一定之理。
然而,他自身亦是在此领域沉浸许久,更是此中能手,同样为专业之辈。
怎会不明,他现今便是在待价而沽,在等这些大鱼自行上钩,否则,他冒如此之大的风险究竟所为何事?
想到此处,便含笑问询:
“不知,这位老板,您预备出多少价银,来购这块石中之王呢”?
言罢,又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这位欲购石王之人。
中年老板闻听,思考片刻说道:
“方才见您,拍得之时为九百八十万,如此这般,一千五百万,您看如何”?
中年发福之人一听,再度思量,感觉与自身的预期,存有一定差距,他并未即刻表明态度。
阮凌闻及此,认为这些事宜已然与己无关,他亦无兴致知晓最终商谈结果如何?
反正自身的好奇之心,已然得以满足,也就不愿再于此耗费时光了。
他瞧了瞧时辰,已然将近下午二时许了,肚子亦是饿得咕咕直叫,是时候该离去了,赶忙先寻个地方去用膳。
想到这里,他轻推了一下武侯,武侯即刻领会了阮凌的意图。
武侯他们亦觉得无需再观望下去了,武侯便对吴俊言道:
“吴警官,当下时辰已然不早了,我们的肚子也都饿得咕咕作响了,还是离开吧,再看下去也无甚趣味了”?
“甚好,武队长,既然众人皆欲离去,那咱便走吧,先觅个地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