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闻听此言,紧接着又讲道:
“起初之际,我原本未曾起疑,然而后续思考一番,却依旧认为存在些许异常,老是感觉似乎在某个方面出现了纰漏?
就算白昼时分吴俊伴随他们左右,没有时机致电于我,可到了夜晚定然能够。
况且前些时日,吴俊不也是每日皆给我拨打一通电话,就算在白日里也有回电之举。
缘何单单昨日白昼未曾给我打电话,就连夜间也未回应我的来电。
而我于夜间也曾致电给他,可依旧无人接听,仅仅发送了一则消息给我,言称一切安好,让我无需挂怀。
这般情形,令我心生疑窦,不过其后,我又遭遇了一桩极为重要的事务,迫切需要去处置,瞬间就将此忘却了。
我一直忙碌至深晚,其后便径直入眠了,可是我入睡以后,心底始终觉得不踏实。
仿若遗忘了一件格外关键的事情,可我着实太过疲倦了,终究还是睡去了。
方才我懵懵懂懂地做了一场噩梦,陡然间便被惊醒了,而后就忆起了这件事。
因为我担忧吴俊遭遇了何种状况,或许会产生超乎意料的重大麻烦。
故而我才会,这般早早地拨打这个电话给您,期望您能够有所警觉和防范!
我内心总是觉得,仿佛将要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似的,我亦不知究竟是何缘由”?
吴金贵听闻之后,思索片刻,言道:
“劳烦您了,多谢您,如此这般,我知晓应当如何行事了”。
吴金贵一讲完,便径直挂断了电话,未曾讲一句多余的赘言。
吴金贵挂掉电话,未曾有过多的迟疑,他旋即就拨打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三声。
对方拿起电话讲道:
“老板,您可有什么重大事宜吗,倘若有,请您示下”?
虽然对方所用的并非手机,而是座机且没有来电显示,然而他知晓这必定是老板。
只因这部座机的电话号码,唯有吴金贵一人知晓。
“你给我听好了,当下即刻去将那几人解决掉,你可听明白了”?吴金贵语气冰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