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去吧,能够准备出发离开了。”
金有为似笑非笑地说道。
就在此刻,阮凌的母亲李桂芬。
突然又说道:
“凌儿啊,你务必要当心啊,一定要将自己照料得妥妥当当,我与你爸都不在你的身旁,任何事务都得依靠你独自一人了。
千万要牢记,出门在外,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得谦逊礼让,万事切勿与人发生争执。
一定要学会容忍,还要宽让,绝对不能与他人争强斗胜,不要轻易地去得罪他人,你可记住了吗?
我和你爸就在这里,默默地为你祈祷和祝福,期望你诸事顺遂,万事皆如意。
我们盼望着你平安归来的那一天,我们全家又能够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块儿了。”
阮凌的母亲李桂芬,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又苦口婆心地说道。
阮凌的父亲阮金宝,也在一旁擦拭着眼泪,朝着阮凌点头示意。
此时阮凌的眼眸,也微微泛红,他方才听了母亲的这一番话语,内心也有些激动与伤感。
差一点就忍不住落下了两行清泪,不过,他还是竭力忍住了,紧接着他又回答道:
“放心吧,爸妈,我必定会妥善照料自己,我定然会铭记你们的话语,你们就无需再忧心了。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们就耐心地等待着我吧,我很快就会归来的,再见了!”
阮凌一说完,便朝着圆盘里走去了,不过,就在他即将踏上去的那一刹那,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
赶忙扭头向金有为说道:
“哦,尚有一桩事宜,险些忘却问询了,金兄,你那所谓的某项计划,眼看就要开启了吗?
然而当下我此番离去,也不知晓待到何年何月,方能归来,你现今是否能够,率先将这所谓的计划向我透露一二呢?”
“哦,关于这个嘛,你或许有所误解,我口中的马上与你所认为的马上,全然不是相同的时间概念。
于你而言,所谓的马上兴许也就短短数月,亦或者最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长。
但对我来讲,这个马上或许是数年,也许是数十年,甚至是更为漫长的岁月,你能否领会我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