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法子折腾自己,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啊,这让自己如何应答呢?
原本阮凌还打算当面对金丽娜进行质问,究竟是因何要戏弄自己,可当下他却是连半句言语也难以吐露了。
就在阮凌苦思冥想,搜肠刮肚,也不知该怎样来回应这个问题的时候。
站在一旁的金丽娜等候了片刻,瞧见阮凌一副绞尽脑汁,愁眉不展的模样。
仿佛是欠下了巨额债务,根本无力偿还,已然处于心力憔瘁,束手无策,即将被忧愁折磨致死的境地。
对于自己提出的问题,却是充耳不闻,不闻不问,又漠不关心,无动于衷。
金丽娜又急不可耐地,蛾眉倒蹙,美目圆睁地高声喝问道: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方才的问题,你难道没有听清吗?为何不回答,快讲,昨日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是我金,金,金导师。”
阮凌嗫嚅着磕磕绊绊回应道。
“啊,真的是您,那您为何安然无恙,莫非您未曾负伤吗?您到底有没有受伤,赶快讲”?
金丽娜再度询问。
“是,是,金导师,我,我的确遭受了些许创伤,然,然而并不严峻,休,休憩了一宿,第,次日便全然康复了”。
阮凌又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什么,您仅受了些微轻伤,休息一晚,次日便痊愈,这如何可能呢?
金丽娜言至此处,蓦地停顿,其后稍作迟疑,紧接着她猛然朝前跨出一大步。
将秀首贴近了阮凌的耳畔,轻柔地问询:
您身上莫非存有什么珍奇宝物,可以护佑您的元神,快言”?
阮凌却被金丽娜这突如其来、超乎意料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心潮澎湃、意乱情迷。
呼吸都瞬间停滞,心跳刹那间便超过三百次,涨得满面通红,红到发紫,险些因脑溢血直接昏厥过去。
不过幸好,金丽娜仅是说了一句话,也就短短两秒钟罢了,故而阮凌并未真正晕厥。
“忽然”。
“嘘”。
一道高昂的吹哨声,猝然响起,把阮凌从即将昏厥的困窘中解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