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你们要是真不带色留下也不是不可以。”
搞了半天他们是不喜欢带色的,也就是说现在丰老头他们觉得现在出来太难,可能是被那些带色的团队挤没了市场?
“有啥话您敞开了说,咱们有事好商量。”
“没啥说的,俺就一个条件,晚上俺摆酒,你们有人喝的下三斤酒就留下,喝不下就吃了这顿饭明天一早哪来哪去。”
“书记。”
“叫主席也没用,这个条件没得商量。”
“书记,俺是想问问演出费用的事情。”
“是这个啊,你们平时怎么要价?”
“俺们平时是要么唱三天正戏,要么是800块,要么是每家收三斤粮食。”
“你们市里这价格可够高的,不过今年收成不错,大家分了地家里也都有余粮,三斤粮食倒也不多,这样式儿吧,要是能留下你们就挨家挨户去收粮。”
“谢谢书记,谢谢村里的大伙儿。”
“这么着急谢干啥,你们这么有信心能留下吗?”
“书记,今晚俺们舍命陪君子,哪怕是豁出命去也早完成您这三斤的定额。”
事情已经谈完,司机老四这时也说话了:
“大爷,晚上就别让大娘忙活了,都去俺家吃,俺让俺媳妇回去先把鹅杀了炖上,俺再去买点猪肉一起炖了,今晚大伙吃点好的。”
“那也行,待会让你大娘和你弟妹去给你媳妇帮忙。”
“好,大伙都跟俺走吧,先去俺家里把行李放下。”
老四家里是大四间的砖瓦房,可他家只有东西屋各有一个火炕,中间左侧的那间屋子里倒是有一张床,可北方的冬天在没有暖气的情况下睡床能把人冻成冰棍。
好在农村人虽然家家户户只有一套房子,可每套房子都不止一间屋子,老四显然在心里也有备案。
“你们分一半人睡这边,隔壁是我爸妈家,剩下的人去那边住。”
老四媳妇也像其他东北妇女一样好客,家里来了这么多陌生人,她却笑的合不拢嘴的说道:
“来了就当自己家啊,都上炕坐,该抽烟的抽烟,该喝水的喝水。”
老四把大家安顿下后急着往外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