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狠了,把自己全家人往绝路上逼啊。
书记又看向了坐在一边的陈丽芬:
“老四媳妇你怎么说?”
陈丽芬咬着牙说道:
“俺没啥好说的,他是俺们当家的,他说啥就是啥,他想干啥俺们都得跟着他,书记,村长,现在俺们已经打定了主意,你们要是怕俺们赔钱就别在村里为难俺们。
只有村里的大伙都帮衬俺们才能做成了这个买卖,到时候俺们要是真挣了钱,村里但凡有个啥用钱的地方俺和老四也不能含糊。”
支书瞪着陈丽芬怒斥她道:
“瞧瞧你说的这是啥话,乡里乡亲俺们啥时候为难过你和老四,你当着这么多人说这种话这不是寒碜俺们吗。”
村长也瞪了陈丽芬一眼后又看向老四道:
“老四,你真的想好了?”
老拍些胸脯大声答应道:
“俺全想好了,俺们去市里看了一圈,人家街上摆个小摊位都能一个月挣两三千块,俺也想多挣钱,俺老四给全村老少爷们打个样,成了,俺带领村里人奔小康,赔了,俺再把四轮子摇起来去给人拉砖头沙子还债。”
村长看他主意已定也不再多劝,只见他点了点头后说道:
“老四,你是咱枫树林第一个想带领集体干事业的,别的地方的先进集体咱们学不来,但你要是搞成了,说不定还真能为咱们开一条好路,就为这个俺就服你,荒地咱村里有的是,找那种没人种的沙石滩,你随便划拉,回头村集体给你签字。”
“叔,俺不白拿地,俺给租金。”
“租金?那也行,这样村里人就说不出什么了,给钱才能长久,你能给多少钱租金?”
“村里想要多少?”
“要是给租金的话,就按一垧荒地算怎么也得两三千吧,你要是能给五千块,俺就给你写二十年。”
“叔,俺还要平整土地盖鹿场,还要买鹿,买草料粮食,鹿多了还要雇工人,你一下要了俺小半钱,俺以后……。”
“老四你可不能乱说话,这钱是要交给村集体的可不是给俺们的,这样吧,你交两千五,租十年,到期你要是还想租就再交钱。”
“四千,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