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带来的烟酒取出来放下,那日松惊讶道:
“老叔,你买这玩意干啥?”
“这可不是俺买的,这是俺那个小兄弟送给俺的,俺今天来了就给你和你爸带了点,你爸今年没回来?”
“我爸跟我哥回草原上放牧了,他总担心自己的马和羊被冻死。”
“你们养的牲口太多了,不像俺们,几百只牛羊一家人还比较容易照顾。”
乌力罕中午做了一大桌子饭,不过菜式不多,手扒肉算一个,风干牛肉和奶皮子也都算一个,再加上奶茶和马奶酒,这就是他们的一餐。
吃饭的时候白音巴图说了最近绰伦布库的遭遇,也由此引出了萧长风和老四,特别是萧长风,在他口中那也是个可怜孩子,不过现在那孩子可不得了,竟然要带领他们养鹿挣大钱。
看了一遍白音巴图带来的报纸,那日松问道:
“小风兄弟怎么没在你们朵颜市上户口?”
“那,那日松……”
“老叔,我就是好奇所以问问,这个忙我肯定会帮的,这几天单位放假,我正月十六就去给他办,最多正月十八就能给他送过去,他救了我兄弟的命,以后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以后就是我那日松最好的兄弟。”
“那日松,他的哥哥们都不认识政府里的人,而且这是俺能办的事情,俺不想让他等。”
“老叔你做的对,不过把户口落到我们洮南府没事吧,我们这边可是属于科尔沁右中旗啊,我们这边离你们那可不近。”
“应该……肯定没事,户口落哪不是落啊,肯定没事。”
白音巴图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了,不过小风只说了要户口,又没说要哪的户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