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长风干脆利落的下了逐客令,这些本不关他的事情,可他既然接了一些人的因果,那他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晚上他们三人都喝了很多酒,喝着喝着刘斌和万芳两人就泪流满面。
大年初一,好不容易有点时间而且家里人也都在,周荣杰的妈妈让他邀请黄历衡和萧长风两个人来家里吃饭。
看到萧长风成天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周荣杰的妈妈拍着他的胳膊笑着对其他人说道:
“你们看小风这孩子多喜庆,看着他我就想起了过年,看着就让人开心。”
萧长风却摇头说道:“兰姨,我这是药物加强迫让自己忘记负面情绪,暂时没有了烦恼才能这么欢乐。”
周荣杰大咧咧的说道:“整天就知道胡扯,天天一睁眼就数钱,你能有什么烦恼。”
萧长风笑道:“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黄哥才对,我这点钱够干啥的啊。”
黄历衡摆手道:“你们可别扯上我,我那个歌舞厅里每天乱糟糟的一堆事情,都不够我头疼的。”
萧长风连忙说道:“你看看,黄哥这呢有钱的每天都发愁,我就别说了。”
周荣安好奇道:“历衡发愁是因为歌舞厅,你是为什么呢,你的服装店和鹿场都有人帮你干活,用不着你自己发愁吧?”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萧长风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听人说咱们省里的工厂都要黄了,而且他还说是变相的被私人占了,别的地方咱管不着,就咱朵颜这屁大点的地方,只要厂子一黄立刻就会多出来两三万失业工人。
如果平均一点五个工人代表一个家庭,也就是说至少有将近一万和家庭绝收,妻离子散,饿殍满地,人间悲剧即将在关外大地上接连上演,昨天我们可难受坏了,可我们的难受只是一时,明天呢,未来呢,那些工人该怎么办?”
这些话显然不该在今天这个桌子上讲出来,特别是周培丞作为守牧一方的地方官员,萧长风说的问题虽然原则上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但既然有人提出了这种问题,他就不能不重视起来。
“小风,叔还没听到这方面的消息,你是从哪听到的?”
“我听厂里几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