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合作可能的。
如果太子的走向还和上一世一样,活不到皇帝驾崩的话,那就只剩四皇子和五皇子了。
四皇子乃敬妃所出,敬妃母族强势,若四皇子登基,沈家必然从中捞不到多少好处。
这样看来,扶持五皇子是性价比最高的选项。
可上一世的五皇子性格懦弱无能,从未进入过权力争夺中心。
沈初凝想的头痛,准备先放一放,等她见过五皇子后再做打算。
一路想着,不知不觉便回到了灵芳阁。
南胭郡主坐在灵芳阁院子里的石桌前,桌上摆了一把琴,南胭郡主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琴弦,不成曲调。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连沈初凝站在她旁边,她都没有发现。
沈初凝出声道:“南胭姐姐,虽说已立春,可早晚还是有些凉的,怎么不进屋坐着,小心着了风寒。”
南胭郡主猛然回神,眼神中又恢复了平日的光彩,“阿凝,你回来了。怎的去了这么久?”
沈初凝在她对面坐下,“我去了趟寿康宫,到底是托了太后娘娘的关系进宫,总得去知会一声的。”
南胭郡主松了口气,“应该的应该的。”
随后咬了咬嘴唇,问道:“白羽先生可有为难你?”
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师父并未为难阿凝。”
“师父?”南胭郡主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不明白向来一视同仁的先生,怎么忽然就对沈初凝这么特殊。
两年多来,明明她是那个学的最好最认真的学生,可他的眼神从未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
她每日刻苦练习,手指上的茧子结了一层又一层,只为得到先生的称赞。
可才来一天的阿凝就得到了先生的另眼相待。
她并不是嫉妒阿凝,只是羡慕的发疯。
“师父与我四叔相熟,不忍看我混日子,便收我为徒教我洞箫。”沈初凝解释道。
南胭郡主有些不太相信,“真的只是因为你四叔?”
沈初凝拉起了南胭郡主的手,“那还能因为什么,南胭姐姐你知道我,最是吃不得苦的,往日宴会上有抚琴唱曲儿的节目,我都是远远走开,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