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这里可是巡抚衙门,是我沈家的地盘,欣妍是我特意请来的客人,您有何资格在这赶人?”
闵夫人看到沈初凝竟敢当面驳斥自己,脸色愈发阴沉难看,“沈初凝,你竟敢对长辈如此无礼!就凭这一点,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我们闵家的大门!”
沈初凝听后不禁冷笑一声,“闵夫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进你们闵家的门了?”
闵夫人却转头看向云书宣,冷笑道:“刚才我提出让你和我儿先相看相看的时候,你母亲并没有表示反对,那不是默认了我们两家有结亲之意么?现在你们竟然想反悔?告诉你,像你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子,除了我们闵家,还有谁家敢要你?”
云书宣听到这话,心中怒不可遏,但还是强压着怒火,对着一旁的丫鬟吩咐道:“翡翠,闵夫人酒吃多,有些醉了,去把那盆水端过来,给闵夫人醒醒酒。”
翡翠听令后,立刻走到角落里,端起一盆原本是用来供客人净手的水,然后毫不犹豫地从闵夫人头上浇了下去。
闵夫人被冷水一激,顿时打了个寒颤。
“云书宣,你疯了吗?竟敢拿水泼我!”她愤怒地大喊道。
然而,云书宣却冷冷地回应道:“看这样子,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啊,看来这水的温度还不够低呢。”
话音未落,翡翠便主动端起另一盆还漂浮着冰块的冷水,再次从闵夫人头顶浇下。
闵夫人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有两位夫人在旁边递来干净的帕子,但这两块小小的帕子哪里能擦去两盆水泼在闵夫人身上的狼狈呢?
“沈伯母,我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的家眷,您怎能这样对她!沈家就是如此仗势欺人吗?”闵小姐扶起闵夫人,带着哭腔说道。
沈初凝挑了挑眉,阴阳怪气地在一旁威胁道:“闵小姐也喝多了酒吧?”
这时,宋氏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先让闵夫人下去换身衣服。”
“你的面子?你一个平妻的面子值几两银子?”云书宣不屑地说。
在座的夫人们都震惊不已,整个山东还没人敢当面挑明宋氏平妻的身份,毕竟大家向来都是称王夫人的。
宋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