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位夫人纷纷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开始指责起景夫人来。
她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其中一人更是激动地说道:“景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简直就是自私自利!”
“就是啊,当年沈大人进泰山书院都是自己考上的,凭什么你一个济州统领的侄子,想走个后门就进去?”众人纷纷附和着,对景夫人的行为表示不满。
“就是,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另有人说道。
景夫人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强撑着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初凝却不给她面子,直接问道:“不是这个意思?那景夫人是什么意思,炫耀自己的侄子能连着好几年参加泰山书院的入学考试吗?”
景夫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急忙反驳道:“可刚刚谢小姐明明说能推荐娄公子去泰山书院学习的!”
沈初凝冷笑一声,嘲讽地看着景夫人,“景夫人脑子不好使,难道耳朵也不好使?欣妍明明说的是,娄公子若学的好的话,能推荐去泰山书院。”
景夫人被气得够呛,怒喝道:“你……你说谁脑子不好使!”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书宣突然开口了,她淡淡地说道:“脑子好使还这样说话,那就是喝酒喝多了吧。”
这句话让景夫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因为她想起了刚才云书宣给闵夫人醒酒的情形。
一顿饭下来,不管各位夫人小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宾主尽欢。
饭后各位夫人小姐又移步去花园里赏花。
这次花园里不再是摆放整齐的桌椅,而是有大片空余的地方,供各位夫人小姐与相熟的人谈论。
水榭对面的台子上换上了乐师演奏着动听的乐曲,妆容精致地舞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几个凉亭里都摆着各色的瓜果点心,园子中也有小丫鬟端着托盘穿梭其中。
“沈夫人,我们是福平知府和同知的内人。”两位夫人相携来到云书宣和沈初凝面前。
云书宣笑着说道:“原来是王夫人和史夫人,都说福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因为知府同知两位大人相处和睦,把心思都放在了治理福平上,今日见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