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玩得就是花,不仅……还想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江侑年听江夫人这么说,尴尬的回了句:“这跟玩得花不花没关系,跟他是不是gay也没关系,纯粹就是那两个人黑心肠,人烂。”
杜安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很是赞同。
【年轻人不背锅,安分低调的小gay们更不背锅!本来就是小众群体,又总有这样的败类污名化,才害得那些想要安心过日子的倒霉蛋举步维艰,连日常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便要遭受口诛笔伐,恨不得让他们以死谢罪。】
杜安饶虽然常年在山上待着,对凡尘俗事了解不多,下山初时闹了一些笑话,可这却并不意味着她在山上的那段时间除了她师父以外就完全接触不到人。
相反,作为当地小有名气的道观,前往他们那小破道观拜神请愿的香客不少,有一些甚至还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异乡客。
杜安饶从小跟在师父身边接待这些香客,在这期间见过为了家产许愿兄弟姐妹暴毙的富家子弟;也见过日子过得虽然艰苦,却全家拧成一股绳,只求得病家人能早日康复的普通社畜。
见过为了能够与怀孕小三结婚,而对原配妻子痛下杀手,逼得原配孩子走投无路跑到山门求庇护的狗逼渣男,也见过用余生徒步走遍大江南北,只为完成爱人生前想和他一起浪迹天涯这一心愿的痴情种,而这枚痴情种,他的爱人就恰好跟他是同一个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