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就不会让人轻易坏了这个规矩,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杜大少这话既是提醒也是威胁,方才他故意将话题往杜安饶与那领班跟服务员小姐姐身上引,为的就是给他们扣这个帽子。
不论杜安饶是珍馐馆贵客这个身份是否属实,今天都得变成她与店内工作人员暗中串通,靠着亲戚人脉力压底下那些排队的客人混入店内,享受特权。
届时,只要开除掉一两个店内人员便能挽回餐馆声誉。
不然,等他们把这事闹大,珍馐馆便会面临声誉危机以及广大客人的不满,严重影响店内生意。
然而,这位杜大少压根没想到杜安饶之所以能够成为珍馐馆的贵客,靠的不是杜德盛,而是她自己。
更没想到,杜安饶对珍馐馆及它身后的傅家施的也不是什么小恩小惠,而是再造大恩。
故而,面对他的隐晦暗示,傅思礼压根没有理会。
“珍馐馆的立足基础在于几十年如一日的研磨厨艺,改进菜品,对古菜色的取其精华,扬长避短。珍馐馆的诚信之本更在于对原材料干净整洁无害的严格筛选,对客人身体健康喜好口味的负责,与你刚刚说的那些没有半点关系。”
“杜小姐的是我们傅家的恩人,只要她喜欢,这店里任何一样东西她都可以随意取用,无偿赠予,更遑论只是替她预留一个包厢,方便她来我们珍馐馆用餐。”
“恩人?”杜惟率听了半天,到底还是放下了那点长辈架子,加入输出大军。
“笑话,我与傅家老爷子也算有过几面之缘,从未听说过傅家有过什么恩人。即便有,这死丫头才来b市多长时间,就能成了傅家的恩人,撒谎都不打草稿。”
杜惟率说完甚至还上下打量了傅思礼一番:“还有你谁啊?还你们傅家,我怎么不知道傅家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号人物?凭你也配代表珍馐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就凭他是我们傅家唯一的少爷,未来珍馐馆的继承人,你说他有没有资格代表我们珍馐馆?”
这话可谓石破天惊,犹如一记惊雷打在杜家父子三人的心上。
席璟越亦面露惊讶,怎么也没法将初次见面时那个灰扑扑的沉默少年与据说有j方背景的傅家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