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胡说,你们现在就是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没了主心骨,自然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呦喂,当家的还有天上的公婆哟,你们睁开眼看看啊,你们不在这个家,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这让我们娘俩还怎么活呀?”
“……”这就又孤儿寡母上了,刚不还说人家这么形容他们是咒她丈夫死吗?现在为了要钱倒是自己一口一句叫得欢。
杜安饶生平最讨厌的最是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路子,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温经理的目光很是同情且哀怨。
“你跟你爸是什么品种的圣父?不知道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你看看这都把她的心养多大了,恨不得你们把家里的钱全给她才好。”
温经理微微苦笑:“倒也不是我跟我父亲圣父,实在是我二叔,也就是我这位堂哥的父亲。当年我爸遭人设计做生意失败,家里欠下一屁股债,其他亲戚都对我们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二叔二婶把他们家仅有的存款都借给了我们。”
杜安饶听完也沉默了。
【所以说人情债最难还,雪中送炭这人情确实大,怪不得人都送进去了还帮着人养老婆孩子。】
席璟越:“……”虽然理确实是这么个理,但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呢?
“几年前,二叔因病去世,没多久二婶在家摔了一跤,没坚持多久也没了。我这堂哥是二叔唯一的儿子……”
这就难怪了,这个恩情在上一辈那没还完,理所当然就顺延到了下一辈。
但理解归理解,正事上还是得一码归一码。
“这位大婶,你现在这么闹究竟是想干什么?觉得你老公在里头寂寞了,想进去陪陪他?”
温经理也配合着沉下脸:“没错,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你要再怎么闹下去,我就叫保安直接把你拖出去。”
女人见自己嚷嚷半天,不管是温经理还是杜安饶都没想过要拿钱了事,这会还想把自己赶出去,也急了,双手叉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乱来啊,我向秋芙可不是吓大的,真要逼急了我一头碰死在你们面前,反正你们都要逼死我们娘俩了,我不好过,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你!”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