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插手你的事了,这要是过了门,还不得把你管得死死的,天大地大,都比不上工作上的事大,你要是小职工,她能看上你?”
“娘,你说什么呢?”苏厚礼听不下去了,嗔怪道,“我现在也不是副厂长,她还不是早就跟着我了?”
高美凤不是那样的人。
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哎呀,娘不懂你们的事,你还是跟你姐商量吧!”这回轮到徐玉香不明白了,她揉了揉额头,随口道,“你要是离了婚,陈桂兰就不能住在这里了,正好我搬到你那边去住,反正你跟高美凤都在城里上班,也不经常回来,我就当给你们看家了。”
“这是后话了。”苏厚礼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没跟徐玉香说,他跟苏秀梅翻脸的事,只是嘱咐徐玉香,“这事先别跟我姐说,她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这么大的事,你姐不知道怎么能行?”徐玉香奇怪地看着苏厚礼,“离婚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也是大事,不是过家家,瞒都瞒不住,也没必要瞒着。”
要是苏厚礼是在村里种地的,她当然不同意他离婚。
但他已经把户口迁走了,已经是城里人了,找个城里媳妇过日子,她也没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些年,苏厚礼和陈桂兰的关系越来越远,她也看在眼里,离了她也没话说。
“我这就回家跟陈桂兰说这事。”苏厚礼跟徐玉香说不通,起身就回了家,大门锁着,陈桂兰不在家,苏厚礼莫名有些火气,这么晚了,这个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他只得又回去问徐玉香:“娘,陈桂兰怎么不在家?”
“哦,我知道。”冯月芬听了半天墙角,幸灾乐祸道,“听说她二嫂在家里突然晕倒了,桂兰跟她二哥去医院了。”
“他们家事真多。”苏厚礼沉着脸,骑着自行车,连夜回了单位,厂里忙,他也不能为了这事不上班了,他现在正在考察期,领导都盯着他呢!
徐玉香还是沉不住气。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村委那里给苏秀梅打电话,苏秀梅冷冷道:“娘,这事你不用跟我说,他离婚不离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以后你们的事,别跟我说。”
“秀梅,你怎么了?”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