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个没出息。”
陈娟就不用说了,谈个对象要死要活的。
苏椒椒小小年纪,就知道傍大款,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知道了爸!”陈梅深以为是,一本正经地说道,“爸,你有空还是跟我姑父提提这事,咱们终究是亲戚,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歪路。”
反正苏椒椒也不搭理她。
既然做不成亲戚,就不要怪她翻脸不认人。
对苏椒椒来说,苏厚礼这个爸爸更不堪,让他去教训苏椒椒,也能恶心她们娘俩一把。
于斌拿了钱,就去法院撤诉。
封条拆了,倒是可以开工了。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村里因为纳特斯没交电费,把电给他们断了,丁美又跑到村委去让他们送电。
村委那边干脆拿出电费单子给他们看:“你们都欠了一年的电费,还想欠到什么时候?”
看着电费单子,丁美彻底红了眼圈,对老苗也彻底失望了,她每月都给他钱,让他去结算电费,他竟然连交电费的钱也拿去赌了……
交完电费,丁美身上还剩五毛钱。
苏椒椒预付的加工费已经还了债,这意味着她实在没钱给他们发工资了。
上个月的工资,她都没发……
回去的路上,她绕道村里的水库,在水库边上坐了好一会儿,波光粼粼的水面跳跃着点点金光,像是在跟她招手。
她老家村里也有水库,小的时候,她经常在水库里洗衣玩耍,自由自在地,快乐极了。
长大以后,她就不快乐了。
为了走出那个小山村,她跟着村里人去了临县打工,进了服装厂,常常加班,通宵,她们服装人是没有青春的,只有干不完的活。
再后来,她认识了同乡的苗德凯。
苗德凯性格温和,笑起来很让她心安,她有一次被班组长无端训斥,他挺身而出,护她周全。
他许诺,要给她开一个属于自己的服装厂,不再受人欺负。
结婚以后,他做到了,回到胶县开了自己的皮衣厂,也的确赚了一笔钱,给两家父母盖了大房子,也打算给自己在胶县城买新房子。
她的生活似乎看到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