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然用着用着说不定就断了。
他从屋里找来一些细绳和一块小木板,先把细绳搓成一股稍粗些的绳子,然后将绳子紧紧地缠绕在木柄有裂缝的地方,一圈又一圈,就像给木柄穿上了一层特制的“铠甲”,加固着它的“身体”。缠好后,他又拿起小木板,用钉子把木板固定在木柄容易磨损的部位,这下,木柄看起来结实多了。
接着,张山又拿起那把镰刀。镰刀的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一丝寒光,可凑近一看,就能发现刀刃确实有些钝了,不再像往日那般锋利,就像一只失去了利爪的猛兽,威力大减。
张山从墙角的工具堆里找出一块磨刀石,把镰刀架在磨刀石上,开始一下一下地磨起来。磨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脆,“霍霍”的声响仿佛是镰刀与磨刀石之间的对话,诉说着它们对于重新变得锋利的渴望。张山的动作很熟练,他的手臂有节奏地挥动着,每一下都磨得很用力,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点点微光。
不知过了多久,张山终于磨好了镰刀。他拿起镰刀,对着月光轻轻一挥,刀刃在月光下闪过一道明亮的寒光,这下,镰刀又恢复了往日的锋利,仿佛一只重新找回利爪的猛兽,随时准备在田地里大显身手。
张山满意地看着修理好的锄头和磨好的镰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此时,夜更深了,月亮也似乎升高了一些,院子里的光影布局有了些变化,但那清冷的月光依旧洒在每一个角落。
张山收拾好工具,拿起油灯,轻手轻脚地回到屋里。李秀已经躺在床上,似乎快要睡着了。张山轻轻爬上床,躺在李秀身边,拉过被子盖好。
张山侧身看着李秀,眼神里满是温柔,他轻轻拨开李秀额前的一缕头发,轻声说道:“秀儿,今天可真是够折腾的,不过看你和孩子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也觉得挺值的。”
李秀微微睁开眼睛,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笑意回应道:“是啊,虽然被那场雨弄得有点狼狈,可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对了,你刚在院子里修农具累不累呀?”
张山微笑着摇摇头,说:“不累,就这点活儿算啥。我想着把这些农具修好,明天干活儿也能更利索些。你呀,就别操心我了,好好休息,明天还得去和其他老师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