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还要稳住身形，也没想那么多。
可当他揉捏了一分钟左右，觉得应该差不多了，而且憋气这么久也觉得有些难受，松开手要浮出水面时，顾妍馨搭在他肩膀上的脚也被他一起撑了起来。
顾妍馨想要把脚移开时已经来不及，一下被撑出了水面，连带着下半身也跟着浮起来，正好陈聪用她搭肩膀的那只手住泳道线，她的脚就更挪不开了，另一只已经不抽筋脚也下意识的勾在陈聪身上。
陈聪一浮起来肩膀就被一条腿压住，腋下也被一条腿勾住，正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时，上半身便不受控的往前扑去。
当他反应过来想要稳住身形时，脸面一下扑在了顾妍馨的两腿间，身体还被对方的双腿勾住。
呃……
陈聪是戴着水镜的，眼下两人尴尬的姿势让他瞪大眼睛忘记了要挣扎，连想换气都忘记了。
两人此时的姿势可不是一般的尴尬，简直是尴尬到没边了。
顾妍馨也是瞪大着美眸看着把脸扑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她想把搭在陈聪肩膀上的腿挪开，可身体在水面上，两人又靠在了一起，她的腿根挪不开，一动只会把陈聪压得更紧。
“小聪，你先把我的腿放下来。”过了好几秒钟后，顾妍有些无奈的娇羞道。
陈聪这时才回过神来，急忙抬起头松开手让她的腿挪开，急促呼吸两口气后很是尴尬的歉意道：“对不起，馨姐，我不是故意的。”
此时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刚才那个举动虽然不是他故意导致，可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和对方分开，而是听到对方的提醒后才分开。
这样就算一开始是无意的，后面也变成有意了。
要是人家要责怪，他都没法解释。
刚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竟然扑在人家这么尴尬的位置上发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