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年娶了王紫如为妻,他便没任何歪心思。
如今的他,已经当了爸爸,这个家只会越过越红火,他怎么会那么糊涂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
翟惜墨把米袋子打开,用土碗舀了牵小半碗大米,混着玉米碴子。
牵着宝儿去厨房做午饭。
可是宝儿很喜欢妈妈买的花花绿绿的棉被,在灶膛门口坐了两分钟,又忍不住跑回妈妈身边。
“妈妈,我帮你铺床。”
小家伙看到妈妈在铺床,便是奔过去,蹬掉小棉鞋就要爬到床上。
“你等一下,妈妈先把旧的垫子拖出来……”
这个年代,村里的床铺也是潦草粗暴,床板上面垫着厚厚一层干的稻草,然后再放一个棉花当做床垫。
睡了五年的旧棉花垫子上面,是一朵朵花。
全被宝儿尿的不成样子,还很臭。
王紫如把旧的垫子取出来,扔到屋后鸡圈旁边。
回到房里,把床上的干稻草整理松了松,然后再把崭新的棉花铺在稻草上面,铺平整后,才把新买的纯白色床单铺在上面。
小家伙早已忙开了。
脱掉了小鞋子,爬到了床上帮忙在靠墙的内侧拉床单。
“妈妈,好软和呀。”
王紫如宠溺的笑了笑,看到儿子在床上驴打滚,笑道:“你先起来,妈妈要把被子缝好,下午烧一盆热水给你洗澡,洗干净了你就可以睡香香的觉啦。”
“哇!我想现在就洗澡睡香香的觉。”小家伙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翟惜墨在对面厨房做饭,听到母子俩在这边房里笑声连连,也忍不住过来瞄一眼。
看到妻子在房间忙碌的背影,心中既感动又自豪。
他想起早上发生在卫生所的那件事,心里很多疑惑。
“宝儿妈妈一定是以前跟别人学过医!否则她怎么会顺胎位?”
关键这种技术,连卫生所的医生们都束手无策。
翟惜墨在吊锅里面焖了一锅玉米和大米的混合饭,转身回到厨房准备做菜。
中午有猪肉,他把猪肉煮在锅里,便是去屋后的葱蒜田里拔了几根蒜。
不多时,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