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特别戳心,令人特别的安心。
翟惜墨放下水桶,把大哥的事跟女人简单说了说。
但是,王紫如早已猜到刘湘琴不是个安心跟翟青松过日子的女人,冷嗤道:“前些天就闹离婚,这下,都把家搬空了,大哥才反应过来?!”
“你也别这样嘲讽大哥了,他没读几天书,文化少,忠厚老实,哪里是刘湘琴那个玩意儿的对手?”翟惜墨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妻子身边,顺手抱起孩子。
王宗浩像看把戏一样,看看姐夫,再看看老姐,“宝儿大伯过得这么惨啊,一口饭都吃不上了?”
这事若是发生在王家儿媳妇身上,他还不得先把女人揍扁再说。
当然,萍萍绝对不会那样对他。
“行啦,少说两句,别叫大哥听见了。”王紫如赶忙示意弟弟闭嘴。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背后戳人家脊梁骨了,没有人愿意把日子过得一团糟。
王紫如把从娘家带回来的一些野菌子泡水,然后混着上午在山坡上挖到的几株调味料,一起丢进锅里,再加了两个土豆和鸡肉一起烩炖出浓郁的滋味。
另外在旁边那口灶眼焖了一锅柴火蓑衣饭。
眼看着两个男的在高板凳上摆着蓑衣饭和浓郁喷香的鸡肉,王紫如从灶膛口起身,拍着衣裳上面的灰,“我去叫大哥!惜墨,你再装一碗饭。”
翟惜墨有些意外,看到妻子已经出去了,什么也没说,另外再盛了一碗蓑衣饭,放在了高板凳上。
然后又去堂屋拿了一把椅子进来。
起初,翟青松不好意思进来跟老三一家吃饭。
不过他先前拿的老娘的挂面,已经被老娘拿回去了。
中午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吃,吃好跟着弟妹进来吃饭。
刘婆子上午从派出所出来,回到家,便发现自己的粮食被人动过,便是大吵大闹,闹了半天,又发现是刘湘琴虐待她的好大儿。
整个人气的肺都炸了,回屋便躺下睡觉。
听见外面好像老三媳妇在叫老大吃饭,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出来,走到灶屋门口,便看到大儿子跟老三一家坐在一起吃饭。
“妈妈,你看!”宝儿以为大人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