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桩,”王紫如连忙在爷孙两中间打圆场,回头对老爷子说道:“爷爷,你去帮忙关门,我这手刚才洗过,怕弄脏了。”
段老笑眯眯的走到门口,轻手关了门。
转身走到病床的另一边,问道:“要不要把他放下去平躺着?”
“对,要把他放下来平躺着,我才好检查身上所有的伤。”而且胸口的伤口挺大,也保持必须平躺的姿势。
俩人又轻手把人放下来,平躺在病床上。
刚要拆开胸口的绷带,病房的门倏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糙汉吓得一惊,手指急忙去抓被单,却看到进来的是段家的当家人,风尘仆仆走进来,顿时缓了缓,“臭老头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段绥礼走到病床旁,瞧了一眼被裹成粽子的大侄子,“换药吗?”
“对,伤口上涂点药水,然后换绷带重新绑上。”王紫如说着,在另外两个段家男人的协助下,一圈一圈解下胸口的绷带,一条触目惊心的巨大伤疤呈现在他们眼前。
段绥礼当场眼眸拧起,心里倒吸了一口寒气,心疼道:“这么大的伤口,得休养多久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