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
顾款款小脸涨红，小声地说。
陆随，“坐几分钟，再回去。”
“我去上个洗手间。”顾款款说完，就起身离开。
等从洗手间回来，她看到餐桌上的东西已经全部撤走，侍应生送来一壶花茶。
顾款款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陆随面前。
不知是不是刚才肉吃多了，有点腻，顾款款发现这花茶挺好喝的，清香甘甜，她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
“好了，我们回去吧。”顾款款拎着包包，对陆随说。
“嗯。”
陆随站了起来，等顾款款走到他身边，他才迈步往餐厅门口走去。
坐在副驾驶，顾款款发了一条朋友圈——吃到了一直都想去吃的料理，今天也是好值的一天呢！
回到家，顾款款就钻进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她就自顾地先上床睡觉。
半夜。
顾款款被肚子痛给痛醒了，感觉胸口发闷，恶心想吐。她强忍着肚子的剧痛，轻手轻脚从被窝里钻出来，走进浴室。
刚吐完，又腹泻。
顾款款大概猜到，可能是晚餐吃太多，闹肚子了。
上完厕所，她用温水漱了口，就钻回被窝里。
但躺下没多久，顾款款感觉一阵肚子更痛了，她痛出了一身冷汗后，身体发冷，有点儿喘不过气。
她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才凌晨三点多。
到天亮能去诊所，还得三个小时……
“顾款款，你怎么了？”
黑暗中，耳畔响起陆随的声音。
她起床的时候，陆随就醒了，只是没睁开眼睛，他以为她去上厕所，回来就继续睡了。
但她躺下好一会儿了，似乎没有再睡的打算。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顾款款不答反问。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跟平时一样，但陆随还是听出了不对劲。
下一秒，陆随打开了灯，看到她小脸惨白，额头冒着汗。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陆随沉声问。
顾款款内心纠结，犹豫了几秒，才小声说，“……嗯，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