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哭?顾款款你他-妈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二哥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你害的!你……”
谢擎墨怒声嘲讽,瞥见病床上陆随的手指动了一下,他的话瞬间哽住,转身朝病房门口走(逃)去。
“谢擎墨,你去哪里?”顾款款朝他背影惊慌大喊。
回应她的是“砰”地一声关门声。
顾款款吸了下鼻子,转过头,发现陆随正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陆先生,你有没有哪里难受或不舒服的?”她欣喜激动又紧张地问。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陆随语气冷漠地下逐客令。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得顾款款激动的心情,冷静了下来。
她迅速擦掉脸上的泪水,解释道,“我接到谢擎墨的电话,他说你在医院,情况危急,让我赶紧来医院一趟……”
谢擎墨在电话里说,让她来见陆随最后一面。
现在想来,谢擎墨故意夸大,骗她的。
“我的身体没事,只是打了一针镇定剂。”陆随面色冷若冰霜,“你能走了吗?”
闻言,顾款款的心揪痛一下,“为什么要打镇定剂?你是不是失眠症又犯了?”
上次他去f国出差,然后提前回来了,他说是失眠症犯了,吃安眠药也睡不着。
陆随冷声说,“与你无关。”
顾款款僵住了,难过的情绪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没死,你哭什么?存心触我霉头?”陆随语气恶劣冷喝。
前几天,是她逼他离婚的!
顾款款知道陆随性子冷,但他以前从不会用这么差的语气跟她说话,现在他们离婚了,他对她冷漠如陌生人;巨大的落差感,让她感到非常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准哭了!”陆随声音冰冷地命令。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凶。”顾款款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
陆随冷笑嘲讽,“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妄想我像以前那样对你?你想什么呢,顾款款。”
顾款款像是被打了一耳光,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是啊,离婚还是她提的。
或许她现在这样,在陆随眼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