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相互依偎。
渐渐地，顾款款靠在她母亲怀里睡着了。
顾母舍不得叫醒女儿，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直到敲门声响起，把顾款款吵醒了。
顾款款坐直身体，打了个呵欠，睁开惺忪睡眼，“这么晚了，谁啊？”
“不知道，我去看看。”
顾母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起身往门口走去。
透过安装在玄关的可视门铃，看到门外来人是陆随。
顾母打开门，就见陆随语气淡漠地说，“妈，我来接款款。”
顾母思索三秒，侧身让陆随进屋，然后将门关上。
客厅里，顾款款听到陆随的声音，赶紧在沙发躺下来，紧闭上眼睛，装睡。
“款款。”陆随冷喊一声，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轻颤的睫毛上。
顾款款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假装听不到陆随喊她。
陆随简单粗暴地伸手，挠了一下她腰侧的痒痒肉。
闭眼装睡的顾款款瞬间破功，忍不住哈哈大笑坐起来，连忙躲开陆随的魔爪。
缓过气来，顾款款收敛了笑容，神情淡淡。
“我今晚在娘家住，你回去吧。”
“不行。”陆随冷声否决。
“陆随，我不怕你了。”顾款款说，“我妈已经知道，我们半年后离婚的事。”
顾母不想两人起争执，赶紧跟陆随说，“陆随，款款正在气头上，她跟你回去恐怕也是吵架，要不你先回去，我帮你劝劝款款，开导开导她。”
陆随沉思了下，语气冰冷却真诚，“那就麻烦妈了，我明天再来接她。”
“你喝杯水。”
顾母将刚到的热水，递给陆随。
“不用，我先回去了。”
陆随说完，坐着轮椅离开了顾家。
顾母把门关好，回到客厅，问女儿，“今晚在宴会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