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主动拿起酒杯。
“给我们倒一杯。”
常瑶是在酒店做久，看多了有钱人喝酒，才知道大部分的酒都要倒入醒酒器放置一会儿再喝口感才最佳。
她看着这些人，明显就没有这常识，她看了眼余曼。
余曼早就知道这些人什么都不懂，不过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这就是她们的作用。
“常瑶，辛苦你，给他们倒酒吧。”余曼笑着说。
常瑶拿着酒瓶给她们挨个倒酒，有些人看酒贵，会要求她倒多点。
很快一瓶分完，常瑶继续开第二瓶，他们看常瑶还挺好欺负的，像是在食物链找到最底层，好拿捏。
他们眼神对视，暗藏着坏心眼。
常瑶拿起酒瓶倒酒的时候，那人杯子偏了些，酒洒在那人手背上，她很快就把酒瓶扶正。
她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那人的手背：“对不起，我不小心的。”
那人拿起旁边人的酒，直接泼到她脸上，她猝不及防，立在原地。
“知道这酒多贵吗，看你这样也赔不起，不就让你倒个酒，你至于吗，你要这么不喜欢我们，我们走？”
红酒顺着她脸颊滴进衣服里，染红了白色布料，头发也沾了些，粘稠起来，她现在特别狼狈。
余曼看到她这样，忍不住笑了下，但为了稳住局面，很快忍住：“诶，今天是我生日，你们别闹事啊。”
“余曼，我们就是跟她开个玩笑，是吧。”
常瑶开口：“余小姐，我去下洗手间。”
“诶，我们酒还没倒呢，你倒完再去呗。”
常瑶忍住，拿起酒继续给他们倒，这样的事情没有再发生。
倒完酒，那个泼她酒的女生，拿起酒杯站在她面前：“这杯酒，就当是你向我赔罪，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