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特别霸气地教导。
“那您?”怎么说的和做的不一样啊。
“那是因为我早腻歪你爹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了,当然得让他快点滚。书生也就看着有面儿,不是我喜欢的型。”夏飞飞不屑。
额,她阿妈这几年的伴儿确实都是壮硕阳刚型的,与外面的白面书生完全是两个款。
夏渺疑惑摇了摇手里的信。“那这信?”
“就是说个好听话,能掉块肉啊。”夏飞飞翻个白眼:“你也别对你那个爹报太大期望,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走的时候,我都怀四个月了,我不说他也当不知道,让他走就走了。”
“你去了京城,包管看到他娇妻幼子在怀。也就是让他能在京城看顾些你,才去封信。”夏飞飞说到这,半点伤感也无,这些年她也没缺过伴儿,玩得比那个男人花多了好嘛。
“不过你也别怕,你阿妈我当年和他是正经走过官府文书的,你就是原配嫡女。身份上压他们一头。要是有人敢给你使阴的,直接毒死,回来就行。”
夏飞飞语气凶巴巴的,想到什么嘱托什么。夏渺在她转身再拿些碎银给她时,暗下了双眸:圣物的消息,会不会是这个爹传出去的呢?
夏渺离开苗寨,除了她阿妈也没人知道。夏飞飞虽然嚷着“快滚。”也一直注视着夏渺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夏飞飞身边才出现几个寨中青壮。
“怎么不出来送?”
“阿渺不喜欢。”“她不想让人知道。”“我怕阿渺不开心。”······
说的意思都一样。夏飞飞无语至极,“你们这样能娶到阿渺。”
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走出来,“我、我们就想像阿古叔、青叔一样。”
阿古和青是夏飞飞这些年的情人,她翻了个白眼,“出息!”
夏渺不准备以苗女的身份活跃在中原,在苗寨就将身上短裙、银冠换成中原女子服饰,只在脚上留下一串银铃。出现在人前就是一位娇娇柔柔、手无缚鸡之力,面覆纱巾的弱女子。谁也想不到这是一个怀揣蛊毒,暗处跟着一条剧毒蝮蛇苗族女子。独身女子行路总会有各种麻烦,夏渺便一路昼伏夜行,躲着人走,七八点入城清洗补充物资一次。如此一个月,到了离京城最近的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