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做安慰,想起她的伤,又停住。
“治病罢了,说不准治好了,我的头疾也一并没了。”
大夫人跟着清芷院的婢子到右厢房的时候,即使夏渺和她那贴身婢女站在角落,她也一眼看见了她。
三弟妹是不是愈发好看了!
若不是夏渺感受到视线突然回头,大夫人说不定还会一直看下去。
进了右厢房,从府医口中得知因救得及时,并无大碍也没有后遗症,大夫人才松了口气,上前关心女儿。
带着些责备:“多大的人了,怎么看个荷景还能落水?”
南宫灵本就是白皙瘦弱的,因落水,脸色更加苍白,“母亲,我就是看有株荷花格外好看,一时不注意,脚下一滑。”
大夫人能怎么说,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责备也是出于关心。
为女儿掖了掖被角,转头问府医,“七姑娘现在能挪地吗?”
当大夫,特别大宅门里的大夫,自来都是稳妥居上,虽然脉象显示没问题,府医还是谨慎地说,“虽无大碍,还是再观察些时日,恐夜间发热。”
大夫人只能让女儿好好休息,出去找了清芷院的主人。
“灵儿这孩子,得劳烦弟妹些时日了。”
夏渺垂下眼,让人看不出情绪,道了声:“都是自家孩子。”
事实是她半点不乐意,她本就厌恶南宫灵,在猜测南宫灵是别有居心后,更是防备满满。
还以为大夫人是来把女儿带走的,却没想到南宫灵还得在清芷院待上几日。
能怎么办呢,她虽然是清芷院的主人,可大夫人才是整个南宫家的女主人。
最多也就这段时间拘着女儿一些,让她别往南宫灵那跑,看来自己也得抱病了。
大夫人又去右厢房陪了南宫灵一段时间,才起身告辞。
出了清芷院,脸立刻黑了下去。
南宫灵是她女儿,作母亲的能不了解。
虽然一开始担忧占了上风,让她没察觉出异常,可终究做女儿的还是嫩了些。
大夫人当时问过府医一回头,当时虽没察觉异样,可留在脑中的画面却让她转眼看出异常,那一小片褶皱可不是人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