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事啊?”他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吱声。
见没人说话,声音一下大起来,“刚刚不是还很闹挺吗?嗯?说话!”
“你们要实在待不下去就和我去公社,我们找书记换个地方!”
发泄了一通,他端起粗糙的陶瓷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长长地舒了口气,压抑着怒火,再次问道:“现在有谁愿意说说了?”
杜建设扫了眼已经看不清五官,但就衣着上能分辨出是谁的黄翠珊,心里暗自咂摸,狠,太狠了!
他没问黄翠珊,看着夏漫,就想先听听她怎么说。
毕竟平日里,黄翠珊一整个的鼻孔朝天,眼高于顶的,是万分看不起他们乡下人,他们也不想听她说话。
再说了,人夏漫多老实一个孩子,平时话不多,活虽然做得少吧,但人家不偷懒。
秋收的时候,人家里专程写信来说过孩子身体不好,希望照顾着些,不要工分,那些多的活儿愿意出钱出粮出票都行。
也就那些活,他们这些村干部家里的小子们夜里抽空也就做了。
再说了,人家家里就在市里,能把闺女就近分的,家里能简单?能不重视?这是不在乎的样子吗?也就这些年轻人看不明白。
夏漫面无表情,眼眶却红了。
她姐说了适当地示弱不是软弱,是智慧!
想到自家貌若天仙的姐姐,夏漫想她了,眼眶中的湿意倒是真切起来。
大队长也没沉着脸了,“这孩子,受什么委屈了你就说,叔听着!”
明摆着是要站在夏漫那边的。
周围一圈人:没看出来,夏漫还有这关系啊。
夏漫:我姐说示弱,然后呢?要说些什么?
“我、我听到她骂我家里人,脑子嗡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夏渺语调平平,毫无变化,周围人却自动脑补着她声音里饱含茫然无措,“就发现自己压在黄翠珊身上了。”
大队长:这也没说身体不好是脑子方面的啊。
一旁的知青:刚刚扑人时那副凶狠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是丧失理智的样子,平时看着挺文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