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病人的病情,那后果不堪设想,这对病人而言,极有可能是致命的。”
史东山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当医生的,千万不能做庸医,只知按部就班,不懂灵活变通;更不能做太平医,想着随便给病人开个无伤大雅的平安方就万事大吉。每一个病人的生命都掌握在我们手中,容不得半点马虎。”
史玉清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里连连称是。
然而,在他心底,对周桥的怨恨却如同被点燃的火苗,愈发旺盛起来。
他觉得若不是周桥在场,二叔也不会如此严厉地批评自己,在他狭隘的认知里,周桥成了那个让他颜面尽失的罪魁祸首。
不过,周桥对此浑然不知,也根本没把史玉清的态度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与这种心胸狭隘的人计较,实在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周桥拿上之前为大哥开好的药,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便起身向史东山告辞。
史东山满脸笑意地将周桥送到门口,还热情地说道:“周桥啊,今天多亏了你,以后可得常来,咱们一起探讨医术。”
周桥微笑着点头,回应道:“史老,您客气了,我肯定会常来向您请教的。”说罢,周桥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春风堂。
周桥离开春风堂之后,在街边站定,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
他想了想,觉得可以去一趟干休所。一来,他许久没去看望那些老干部们了,心中挂念。
二来,他一直想着买辆车,而这些老干部都是从各个岗位退下来的,见多识广,若论谁知道买车这种事,恐怕没有比他们更清楚的了。
拿定主意后,周桥拦下一辆三轮车,向车夫说明了要去干休所的目的地。
车夫应了一声,便载着周桥朝着干休所的方向驶去。一路上,周桥看着街边的风景,心中默默规划着食品厂的未来发展,同时也期待着能从老干部们那里打听到买车的相关信息。
不多时,三轮车便抵达了干休所门口。周桥付了车钱,走进干休所。
这里环境清幽,绿树成荫,老人们或坐在树下乘凉聊天,或在小道上悠闲散步,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周桥向几位熟悉的老人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