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的问安声有些耳熟,易禾扭头一看,身后站着桓清源,旁边还立着一个谢嘉儿。
难怪司马瞻一直跟她确认是不是要在此处饮宴,合着是他一早就看见她们了。
两位女郎都含羞怯怯,脸红得像刚绞出来的玫瑰汁子。
司马瞻没动地方,只淡淡点了个头。
易禾起身与她们见了常礼:“女郎安好。”
……
“方才在远处瞧着像殿下,待看清了才来问安,殿下勿怪。”
谢嘉儿又施施然行一礼,这个礼是单行给司马瞻的。
赏给易禾的,是个大白眼。
司马瞻照旧点了个头,还是没一句话给出去。
易禾不晓得她们是不是有话要聊,正犹疑着要不要让个位子。
桓清源先她开了口:“可否劳动殿下移步……”
司马瞻虽有些疑惑,因着自小结识的交情,还是起身随她去了。
易禾偷偷抿了抿唇:最好将他移到你那席上,再也不要回来。
……
他二人不知在远处说些什么,司马瞻时不时瞟过来一眼。
易禾有些坐卧不安。
哪有背后说人,还要让人看出来的?
“公子……”
因这游廊上头盖满了花枝,易禾听见有人叫她,却几眼都没寻到人。
“公子,属下回来了,奠仪已经送去。”
是有诚撩了垂下的叶蔓走过来。
易禾瞧着些不对劲,有诚素来性子沉稳,鲜有惊惶时候。
这会儿神色虚浮,脖颈上还有些擦痕,正往外渗出血珠。
“怎么,让你送个奠仪,你跟见了鬼似的。”
有诚一笑:“属下一路疾走,有些暑热。”
“那脖子的伤是怎么来的?”
“哦……”
有诚摸了摸:“应是被树枝子刮到了……”
易禾虽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因为桓清源和司马瞻左一个右一个眼神过来,让她实在难受。
她抓了抓额角,有些艰难地开口。
“你,过来坐下。”
“属下坐这儿?公子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