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也会寂寞啊……”
剩下的一个,只管盯着司马瞻看。
……
司马瞻向来只有傲视旁人的份,何时被一个伶官这样赤裸裸地打量过。
当即神色不悦。
那伶官一看就是个心思忒活络的,伸了手就戳他的胸前而去。
“我还是喜欢这位公子,高大威猛的,想必……”
他人离着司马瞻还有五步远,就被突然窜出来的裴行一掌打出去三丈。
幸而门外还有一排寻杖拦着,否则人要是坠到一楼去,怕是没有几成可以活命。
余下的二人一见架势不好,也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该。
让你也尝尝被人调戏的滋味。
易禾忍着笑,起身劝道:“殿下莫气,这些人也不过是想讨好恩客,多典些赎身钱。”
司马瞻恨恨:“既然做了这个生意,如何一点眼界也无,本王看着像是来狎妓的么?”
“殿下这话就错了,来南风馆不为狎妓却……”
易禾止住话头,心中后悔不迭。
果然人还是不能高兴得太早。
……
司马瞻不欲被她看了笑话,纵使心中再不忿,此时也收了脾气。
“本王倒要瞧瞧,今日易大人会选哪个同你共度良宵。”
易禾大为不解。
她没悟错的话,司马瞻的意思是今晚还要监督她同男子睡觉。
以此来确认她确实是个断袖。
夭寿了。
怎么会有人有这么个嗜好?
“殿下有所不知,下官今日只是来听连昱弹屈茨的。”
司马瞻不理她。
“下官虽是断袖,但也不是荤素不忌。”
司马瞻不理她。
“下官……”
“下官昨日已向陛下请奏,恳求陛下准许下官迎一位中意男子入府,从此再不流连清馆雅舍,也不同其他男子有染。”
司马瞻终于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这种事倒由不得他不信。
当年攻打涿城时,听闻当地十代城主九个断袖。
最后一个尤其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