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将人掳走,其他人未必能办到。
就算能办到,也要考虑能不能善后。
罢了,再辩下去就扯远了。
“或者殿下是否还记得,那日流云苑的事?”
易禾因为这件事,惹了司马瞻动气,本不愿再提。
可是这些天下来,她发觉那枚九环蹀躞带并没有引起司马瞻的注意,也不得不提了。
司马瞻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肃王妃行了一步险招,可惜本王未能助她脱困。”
易禾听到这句话,心里便有了底。
既然司马瞻已知晓肃王妃的用意,那后面的事就好谈了。
“下官以为,谢相及其他党羽给王爷的贿赂,并不在王府,否则他势必会担心陛下搜查王府的时候,将他们的罪证一并查获,又怎么敢轻易让荀数揭发世子?”
“而且王爷是暴毙而亡,他们也没有机会提前转移。”
这番推理倒是十分贴切。
司马瞻不由得打量了她几眼。
这人明明是个礼官,精通仪礼和文史,有些许处事之道,倒不见得能称得上谋士。
可是近日他却发现,兴许是自己低估这位太常卿了。
“大人说得没错,谢相贿赂的证据,确实不在王府。”
易禾眼睛一亮:“如此说来,殿下可知在何处?”
司马瞻又打量了她片刻。
唇红齿白,眸光殷殷,不像是一味好奇的样子。
长成如此模样的人,应当不会骗人了吧?
“本王虽有线索,但并不知在何处。”
易禾舒了一口气:“想必是殿下遇到了难处。”
司马瞻未回应,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羊皮地图来。
易禾对这幅地图有些印象,她第一次来王府时,就见过司马瞻对着它冥思苦想。
她俯身凑了过去,还是用了最复杂的六位制图法,有三处用朱笔圈画了出来。
司马瞻鼻尖嗅到一阵阵返梅魂的香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些许。
顺便将地图朝她面前推了推:
“若你能解得此图,司马微或可留下一条性命。”
易禾郑重道:“殿下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