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虚掩了一下。”
“去开门,想是贵客来了。”
有诚听命去了,易禾则赶紧回房,将案上的几本书册整理了一下,塞到卧房的枕头底下。
才掀了帘子走出来,贵客已经进了中堂。
“不必多礼。”
易禾还没伸手,司马瞻就出声阻了。
“被人发现了?”
易禾回说:“应是没有,下官去的路上无人跟踪,也未被姓翟的看出破绽,但下官怀疑谢昀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地图,而且他已经派了人在翟仙人处哨探。”
司马瞻微微抿唇,沉默了片刻。
“地图谢昀必定没有,他派人盯梢,是有其他根由。”
其他根由。
那就只剩白日里司马瞻说过的那番话了。
以显贵推介显贵,必定是私下勾连集结。
若谢昀一早知道翟仙人的住处就是藏宝之地,怕是不惜将他的老巢捣烂了也要先得手。
他贵为当朝丞相,又是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敢也不能在府中纠集党羽议事。
若是寻个不让人生疑的地方,莫过于道观或者寺院,这两处人多眼杂,添油进香卜卦问事,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呆在里头半天。
即使本人不便亲去,使个人传话或者书信也使得。
可是破凉山上只有一座长生观,还是皇家道观,谢昀肯定不好选在那里。
翟仙人的住处确实更适合。
如此看来,司马瞻的怀疑倒不是没有道理。
妙啊,若是此计能成,可谓一箭双雕。
“殿下算无遗策,下官敬服。”
司马瞻对她这番恭维不甚在意,他有更关心的问题。
“那姓翟的,没为难大人?”
说到此处,易禾便有些颓然。
此去虽然没有露出马脚,但是也没什么收获。
“没有,只是他那所书房颇为怪异。”
易禾边说,边执了笔将书房的方位和陈设大体画了一下。
司马瞻就着烛光看了一会儿,随后揣入袖中。
……
谢昀是人精中的人精,见到女郎就开始怀疑到她身上,易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