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骛,只是担心养成了陋习,待要紧时候不好纠正。”
言毕将酒起开,给她斟满:“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了,饮一杯消消乏吧。”
易禾明白,这就跟自己不肯靠坐隐囊实一个道理。
更不好拂了他的好意,接过便饮了。
……
这坛老酒存了多年,有些劲头。
之前一直不舍得喝,今日饮罢这一盏,方觉得无比痛快。
在橙想必是这几日也没见荤腥,这会儿正用得认真。
趁她不留意,易禾将石赟悄悄拽了出去。
“那个……不瞒你说,如今府上有些拮据,你的月钱可能要迟几天给。”
虽说石赟只来十日,但如今已是月底,就算给不到足月的,也要将这十日的结清,以便下月重结。
石赟一听这话倒笑了:“大人哪里话,属下来之前殿下就说了,在太常第的一应吃穿用度,殿下以后都会按月给属下,不劳大人破费。”
“那怎么行,明日你去回了殿下,就说如果他出钱,就让他带走好了。”
石赟见易禾神色不悦,当下只说:“可是殿下已经给了属下一年的俸禄加月钱。”
易禾哽住。
行吧,有钱了不起。
“在橙是向你借的钱吧?”
易禾突然想到这儿,也就顺着意思开口问了。
石赟看看外头:“大人,属下刚才好像忘记关酒窖的门,属下先去关了。”
说完就冲进漆黑夜中不见踪影。
易禾吐出一口气,转身望着屋内,大喊一声:“在橙。”
在橙嘴里含着一口肉,垂头丧气地起身走过来。
……
翌日早朝。
御史台三级长官联名弹劾了司马瞻。
因为荀数的家人终于发现了那幅“早登极乐”图。
于是便以司马瞻恫吓同僚,戕害朝廷命官为由弹劾之。
天可怜见,大晋朝堂之前能获此殊荣的,只有易禾一人。
现在终于有人接她的班了。
司马瞻虽然因为养伤这十日一直没能上朝,但是余威犹在。
更何况,今日他还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