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处可退。
案上的紫檀笔挂被外力一震,悬着的几支毛笔摇摇相撞,即有润如珠玉之声。
“微臣……微臣去往这二处,并未脱簪散发,且都有旁人在场,自然没有误会……”
“如此。”
司马策将手撑在她腰间两侧,易禾遂成画地为牢之势。
内间里的御案不比书房内的做工厚重,又承着陛下双臂的气力,这会儿案上的砚台墨碟香炉皆有些微微颤动。
这声音听着就让人不安,仿佛下一瞬就能看见它们忽然坠地的场面。
……
还有这个姿势实在……难以描述……
她依着桌沿偷偷滑下,瞅准了司马策臂下的空隙,作势就要钻出去。
不料对面的人早有防备,只将手轻轻一提,她被掐了腰重归原位。
司马策垂头在她耳侧,沉声道:
“这是朕的御书房,只要朕不下令,一只蚂蚁都不能跑出去,爱卿此举,是不是太小看朕了……”
“微臣不敢……”
“不如朕再将淑妃召来进殿,让她看看你我二人在此处衣衫凌乱相偎而立的场面,你说她会不会误会?”
他好像也不急着回应,又将头缓缓低下去,埋在她的颈窝里。
陛下略有些紊乱的气息扑在她颈间,烫得她忙侧了身子,离他一尺之遥。
“陛下国体贵重,没有衣衫不整,但此时夜深,微臣不宜在此搅扰圣驾,还请陛下允微臣退殿。”
司马策眸色如水,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地笑。
“爱卿还是没改掉说话抓不住重点的习惯……不过,既然你嫌朕穿戴得齐整……”
易禾忙摇头:“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迟了。”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覆在腰间的玉带上,只闻“咔嗒”一声,司马策长臂一展,将手中解下来的玉带掷在地上。
动作娴熟无痕,甚至连眼神都一直落在易禾脸上,没有瞧别处一下。
……
易禾心如死灰,她虽然穿得好好的,但九五之尊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此事不知何解。
司马策倾了身子靠过来,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