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白荒废了三天的休沐,直到今日还有些昏昏沉沉。
再看司马瞻,一身鸦青官衣,玉带环腰,整个人风神闲雅,正对着她探眉浅笑。
仿佛比之前更好看了。
她嘴上不饶:“殿下还说了好多醉话呢。”
“是什么?”
“殿下说自己还是童身……”
司马瞻闻言,忙向四下看去。
随后小声道:“大人,你忘了这件事吧。”
“你身为断袖却不能人道的事,本王也没告诉别人啊……”
易禾本来不想同他计较,不想他又反咬一口。
当即清了清嗓子:“那又如何?殿下还不是喝醉了说喜欢我么?”
司马瞻叫这句定住步子,正色道:“大人记错了。”
“没记错。”
易禾应完这句,突然被他的身影罩下,面前的人对她垂眸深望。
“那是清醒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