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府门外。
趁着四下无人注意,又悄声问了一句:“大人,是不是还记挂着李祎?”
易禾浑身一冷:“殿下此话何意?”
“那为何做学堂时候的打扮?”
“下官……这不与殿下相干吧?”
司马瞻却偏过头去看天:“你若还记着他,倒可以叫他还俗。”
“不是,下官没惦记他,殿下看起来倒是十分惦记。”
……
拐角处一辆马车里,车帘被悄悄放下。
谢嘉儿纳闷道:“殿下如何对这个易禾这般客气?”
她旁边的侍女应了一句:“可不是,方才女郎出门时,殿下都没送到此处,他的府卫还那么凶,不许奴婢跟您进去。”
谢嘉儿闷不做声,摆摆手叫人赶了车子离开。
……
回去的一路上,易禾又开始犯琢磨。
莫非司马瞻真的看上我了?
不然又送钱送物,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总不能对谁都这样吧。
细想一下,似乎又太不像。
他连对付大启这种劲敌,都不想讲究个徐徐图之。
若真看上一个人,为何总是一副温温吞吞的样子。
这哪像一个求爱的人呢?
如果这就叫喜欢,那他这份喜欢也太浅陋了。
像极了她惯见的那些风月场合的公子哥,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
又转来两日,朝堂上开始传出一个流闻。
太常卿数日前买了一个女婢,卷发黑身,尤其貌美。
是跟着一船的奇货美玉一同来到中原的。
昆仑奴在建康尚不多见,多是世家门阀们为了彰显地位和财力所购。
比五石散的威力可大多了。
若说此中还能貌美者,恐怕寻遍建康也无有一个。
传闻太常卿当时花了重金所得,现在为了凑钱捐纳,欲再寻个新买家。
只要一百贯而已。
一名五品官的纳徵钱都要三百贯,果真算上的是人美价廉了。
……
于是这两日,易禾收到了不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