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知道,易禾是前朝宠臣,倘谁生出些不规不矩的想法,就是死罪。”
司马策脸色僵硬。
他不确定所谓冀州的人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但他讲的这些,其实也无须冀州来人通报。
好歹他也是大晋的亲王,派个亲信去冀州跑一趟也能知晓。
也许,早就去过了。
因而笑笑:“所以,王弟不是已经替朕赐他死罪了?”
……
司马瞻抹了把脸。
他有些无力感。
世间万物,唯有“心术”二字,他至今还解不得。
罢了,不如开门见山。
“那人说,易禾并非是易沣所生。”
司马策先是一愣,随即扔了手中的香箸大笑了两声。
“当真好笑。”
他隔着御案伸出手来拍了拍司马瞻的肩膀:“姑妄言之姑听之,只不过是些宵小之辈来你府上打秋风,偏你倒信。”
司马瞻见他笑得毫无城府,一时间心里的乱麻更摘不清了。
“臣弟谅他不敢。”
“那你为何将他杀了?关心则乱?”
许是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隐约觉得那人确实有未尽之言。
但是他却不敢听了。
……
“还是朕替你说吧。”
“你担心那人嘴里会说出些易家父子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所以迫不及待灭了口。”
司马瞻咬牙:“只是担心属下听见。”
“与别人无关,你是担心那人说出来的许多事,你要不要来告诉朕。”
“你不愿因他的话怀疑易禾,又不忍欺君,只能将人杀了一了白了。”
“你自小就是这个性子,凡遇到难解之事,就喜欢抹去痕迹。”
司马策还记得,幼时王弟打翻父皇的宝砚,不解释不求饶,跪着等父皇回来罚他。
明明那宝砚只是磕了一角,还是勘用的。
他却说,日后父皇每次看到这瑕疵的一角,就会扼腕不止,不如再不见它,天也便忘了。
……
司马策这话叫司马瞻不知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