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惨死异国。
后来自己屡建奇功,皇兄也在京都过得滋润,日日酒池肉林,惫懒国事。
并且大言不惭地说:“有八弟在边境坐镇,我朝必能安然无忧。”
只是这个国君没有想到,后来冲破城门要他性命的人,正是他那位八弟。
司马瞻听完,频频点头:“果然唱得不俗,有赏。”
言毕将手探入袖中,没带钱。
腰间绶带里除了大印,也没有旁的东西。
挂账吧,他是头一回来此处,还不方便暴露身份。
只好忍痛将自己的玉佩解了下来。
他招来小二:“你将此物卖掉,除了本公子的酒钱,余下的你二人平分。”
一句话引来两个人千恩万谢。
他起身,踩着有些虚浮的步子出了门。
“对了,有本公子这半枚玉佩,你几年都不用出来卖唱了,也不出来送送本公子?”
“应当的,应当的……”
那卖唱的男子拄着棍子站起来。
司马瞻退后几步让出地方来,让他先行。
……
男子踏出门槛几丈远,不见有人跟来,便歪着头四下听声。
“贵客是否尚在此处?”
司马瞻立在门槛后头喊了句:“来了。”
男子转头过来,朝他又行了大礼。
……
“兄弟阋墙,简直是为本王量身而制的戏文。”
司马瞻站在这男子身前,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对方现出些惊恐之色,忙跪地去。
“竟是,竟是……”
一连三个竟是之后,那人将头磕的铿锵作响。
“殿下息怒,小人眼盲,不识殿下王驾。”
司马瞻望着路旁稀稀拉拉的行人,扯了下衣角也蹲下来。
“别装了。”
“你眼不盲。”
“殿下明鉴,这条街上的店家街坊都知道小的是瞎子。”
司马瞻轻笑出声。
“如果是瞎子,本王喊你,你应当先转肩膀再转头,你方才错就错在先将头转了过来。”
“不妨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