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要驱一回鬼了。”
谢嘉儿抽抽噎噎,一边用帕子抹着泪。
“殿下病得如此重,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簪花会过去这么久,殿下可曾邀过你?你生辰给他下的帖子,他只应了谢,可见人来?还有乞巧那日……”
谢嘉儿蓦地抬头:“七夕怎么了?”
谢昀长叹一声。
“原本京中传闻殿下有断袖之癖,为父是不信的,可是眼下也由不得不信。”
他将谢嘉儿引到身前坐了,这才道了实情。
“为父听闻七夕那日,殿下是邀了太常卿一同去游肆的。”
谢嘉儿闻听此言,难过得天都塌了。
“我不信!”
可是这话说出去,她又没有底气。
谢昀也有些气愤:“如何不信?又不是一人所见。”
谢嘉儿闭了嘴不吱声。
捐纳那日,她曾亲眼看见司马瞻出府送了易禾回去。
温言软语不说,甚至还有些拘谨。
怎么不是情窦初开的模样呢?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信,司马瞻这个窦年久不开,乍然一开,还开在一个男子身上。
她使劲擦擦眼泪。
“旁的先不管,父亲倒是想想办法,先给殿下的病治好。”
谢昀无奈道:“为父能有什么办法?”
“那长生观的道士不是说百邪不侵,是个道法高深之人么?他素来跟殿下交好,怎么如今也不见人影了?”
“为父如何知……”
谢昀说到此处,突然止住了。
“对啊,那个死道士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