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又央掌柜地帮忙。
掌柜满是同情地看他半天:
“听闻拂尘子跟晋王殿下曾是同窗,不如你去求求他吧。”
郭成垮下脸来,他本就是从晋王府出来的。
想要去而复返,除非说自己再为殿下设坛做法方可。
……
掌柜只好替他出面劝和,可李府的家丁却个个都是腰杆硬的。
还拿棒子指着郭成:“我等便随你去王府走一趟,等你给殿下治完病咱们再算账。”
郭成没旁的路可选,只能硬着头皮去。
他也不是没想过半路逃窜,可是又预感到自己很难成功。
毕竟身后就跟着五六个李家的打手。
……
到了王府,郭成也犯愁。
他昨日来的时候就没能见到殿下,如何开口请人帮忙。
瞧着裴行好像是王府中管事的,只好求到他头上。
来龙去脉跟他一交代,裴行大惊失色。
“你竟然敢骂拂尘子?”
郭成急忙噤声:“小心点,别让殿下听见。”
裴行看了一眼在房内珠帘后面端坐的李祎。
嗓门放得更大:“什么?你还骂他是个死断袖?”
“还说他厚颜无耻?”
“还写信给他爹告状?”
……
李祎又不是聋子,如何听不见?
他在帘后轻咳了一声,裴行随后迈回房内。
“你想骂贫道就自己骂,何必还借别人的嘴?”
裴行小声:“这人胆大人蠢,听说告状告到你爹那去了。”
李祎憋着一口气:“那就把他砍了喂狗吧。”
裴行白他一眼,不回话也不动弹。
“怎么,这不是司马瞻的做派吗?”
“他骂的是你,又不是殿下,殿下为何替你砍人?”
李祎也不跟他计较,只淡淡地说了句:“那你放他走,稍后贫道自己解决他。”
裴行又点了个头出去。
……
“唉,你这事尤其不好办……”
郭成见裴行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