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状。
现在还异想天开来请人说和。
若非是裴行故意刁难,就是他蠢到家。
不过来都来了,倒不能辜负他这番诚意。
于是便安排在偏厅见了他。
郭成将事情向她禀明之后,易禾一连叹了三声。
“唉,惨……太惨了……”
“你竟然敢得罪拂尘子,还有什么死是你不敢作的?”
郭成径自跪了:“求大人救命……”
易禾神色凝重,一连在厅内疾走了两三圈。
最后一拍脑门:“好说,你的八字可还记得?”
郭成眼里燃出一簇希望的火苗,他重重点头:“记得。”
易禾双眸含泪:“甚好,回去给自己看块好坟地吧……”
……
郭成从太常第出来,脑子越发混沌。
什么晋王殿下什么太常卿,看起来不过如此。
连一个道士都奈何不得,只会同他耍嘴皮子。
要说庄严威压,还是那日的谢相更像回事儿。
反正他已经穷途末路,不妨再作个大的。
心里这么想着,就打定主意去拜会下谢昀。
……
谢昀听闻有个方士求见时,心中十分纠结。
这几日谢嘉儿心神不宁,定要他亲自去一趟王府探病,使他十分为难。
他虽然中意司马瞻做个女婿,奈何对方没有这个意思。
再贸然去探病,诚意显不出几分,倒被误认为是居心叵测。
因而这个病,他自己探不得,需要有个能出入晋王府的人向他呈报。
若非担心将人拒了谢嘉儿不依,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见此人。
……
郭成不想如此顺利就进了丞相府。
遂将如何得罪拂尘子的事同谢昀简明扼要交代了一遍,刻意将他去晋王府和太常第寻人帮忙未果的事抹了没提。
不想谢昀也被他气笑了。
“这里是建康,不知底细竟敢轻举妄动,这个劫数你遭得一点不冤。”
郭成点头如啄米。
“不过,若你肯替本相多照料殿下的病症,本